从救援到放飞 篇一:
苏州园区星湾学校七(10)朱妃暄
当它展翅于蓝空的一刹那,我才惊觉,它不属于我,而属于自然……
去年的一个深秋,趁着周末,我们一行人来到旺山。因为怕游人太多,清晨一早,我们就抵达了山脚。晨光微弱,天边只有一道淡淡的金边,昂头望去,山上雾霭迷蒙。隐有几分神秘,走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抵至山腰,休息时,我隐约闻见什么声音……。
循声而去,原来是只鸟。它扑扇着翅膀欲飞上天空去,可怎么也飞不起来。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小腿上受了伤。一道不长却深的口子刺入视线。鲜血还在向外溢着。一旁的草芽早已被染红,混着泥水,脏乱不堪。它,还在奄奄一息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捧着它,尽量不触及他的伤口,然后奔跑着,喊着回到了队伍里。只见队长紧蹙着眉,我紧张起来。与我料想的一致,那只小鸟的伤势很严重。为它简单清洗伤口后便下山寻找兽医去了。这时候,我才仔细的看了看它,洗去身上的血迹后,它全身呈金黄色。即使头部灰暗,却也不影响美观,它的嘴短而尖直,基部粗厚,看起来肥嘟嘟的。翅膀上下都有一块很大的斑,翅尖也是灰暗的。上网查了一下,才知道它不是普通的麻雀,而是金丝雀。它的眼睛太有神了,瞳眸如水般清澈,如星般闪耀,那就叫它小星了。征得同意后,我把小星带回了家。
在它修养的那些日子里安静的很,可在全好后真是好不热闹,一直呆在鸟笼子里,就“咕咕咕……”地叫,家里的两只狗就与它对叫,吵的头皮都胀。可一放它出笼子,就在家里到处乱飞乱撞,一会儿倒了个玩具,一会儿碎了个花瓶,总之,很快乐的过了一个月左右。
渐渐地,小星没有以前那么顽皮了,呆在笼子里一蹶不振的,“放飞了它吧?”这么一个我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冒了出来。尽管……我像刚救它那样,把它捧起,摸了摸它金黄色的毛,把它送入空中。
对不起,我曾经自私的想把你留在身边,但那一刻,我才明白,你不属于我,你属于蓝空于自然。
从曾经到未来 篇二:
苏州园区星湾学校七(8)班吴毓华
岁月如流水,毫不留情地一点点悄悄逝去。我想回到曾经,却怎么也跑不回去。未来正渐渐来临,我只好看着曾经的影悻悻前行。→xiandiaoyu.com←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女孩儿,鱼虾蟹自然是吃得不尽其数。而油爆虾我只吃一个人做的,从小就认定了的,我的奶奶。
我幼时就经常和奶奶在一起生活,清爽的短发,厚厚的双眼皮,发亮的黑眼珠,矮矮小小的身体,身着朴素,内心乐观,笑哈哈的像个小孩。她最拿手的菜就是油爆虾。我最喜欢看她烧饭的样子,油爆虾最为精彩。虾洗净了,剪去触须,在烧得“嗞嗞”作响的热油里滚一滚,放入调料,炒得作响,能听见虾壳破开的声音。热气腾腾的最好吃,奶奶笑咪咪地站在我身旁,我开心地笑,那是曾经。
油爆虾依旧放在我面前,厨房里是奶奶忙碌的身影,油烟机“哄哄”地响。我看看奶奶那已日渐萎缩的身体,那已不是很利索的手脚,心中暗暗一紧,奶奶原来变老了。细看,头发已是灰白,明亮的眼睛暗淡了下去。
我伸手夹了一只虾在嘴里,细细品尝。却好像不是曾经的味道,虾已冷掉,味道有点偏咸。我慢慢嚼,泪水已充满眼眶,鼻子一阵发酸。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豆豆,不好吃吗?”奶奶从厨房里探出头。“没有,没有,超级好吃的。”我偏过脸去不愿让奶奶知道泪水已夺眶而出。
以后,我还能一直吃到奶奶做的油爆虾吗?我轻轻地问自己,躲在房间里暗暗流泪。
我在成长,慢慢长大,而奶奶却在一天天变老。未来,我会好好珍惜。
从微笑到哭泣 篇三:
星湾学校七(6)班徐若笑
当我对着她,从强装的微笑变成真诚的哭泣。
奶奶是个争强好胜的人。那风火精干的横样,像极了硬插在稻田上的野草,尖锐枯黄。我与她接触不多,但却不喜欢她这般。总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拼命挤出一个笑脸迎着她。就算她夸赞过我这笑容,而我的心里,却不给她留下一席之地。
寒风飒飒入骨,硬是吹来了那毫无热气的春节。也吹来了奶奶。单调的红灯笼和四周的一切都在喧嚣着,嚷嚷着。我又摆出那份微笑面对着叽叽喳喳的她,心中狠恶的凝视却从未离开过一会儿。
到了点,大家都入座吃饭了。我握着冰冷的筷子,毫无想法地咀嚼着。她爽朗尖锐的笑声直冲进我的心里,抨击我的心脏。她一边笑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轻轻夹菜放在我的碗里,一点又一点。那细心温软的样子又莫名激起了我的怒火,彻底收起了那呆板的微笑,“啪!”地一下撞了桌子,摔掉筷子,砸了饭碗。他们惊诧地望着我,我又弱下去了,熊熊怒火后惹来羞红,然后是冰凉。奶奶什么都不说,拉着我进了房间。
脚下一疼,是碎玻璃渣了吧。她二话不说,拎着药箱就赶,冲到面前,一下弯腰开始包扎。我才消释的怒火刚要冒上来,却突然顿住了。她的头发从中央到发根,白得发抖,阴阴的,又硬硬的,不打弯儿。深白色嵌进了一样,沧桑不言而喻,扎进了我的心。这是藏在她发丝里的白啊!这又或许,是藏在她内心里的白啊!深深倒插着,像野草一样。奶奶起了身,让我看看包得如何,几根发丝碰到了我的脸,竟是软的,再看那整齐认真的包扎,不知是因为发的触感,还是什么,我的泪水一滴,一滴,慢慢地,从脸上划了下来。我没有笑,却哭得从未如此温暖。
我面对她,就不再那样笑了,偶尔没来由的泪珠。母亲说我变了,我却说,这是成长。
我从微笑,到哭泣;从不爱,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