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改写现代文800字 篇一:
(初春的一天)
一个动人的身影于水边走出,细看,是一位面容姣好、优雅可人的女子。岸边一对雎鸠见了生,却又胡乱叫起来,旁撑船的大叔,头戴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麻鞋,笑道:“怎地,丫头,又来摘荇菜啦?”
女子抬头,甜甜一笑道:“阿公早!这清晨露珠未干时,荇菜最是新鲜美好呢。”声声娇嫩,好似雨中的小雏菊。
大叔眼疾手快地摸住那一对雎鸠,费力地挟住那大力扑棱的翅膀,朗声呵道:“怎么事,这阿妹来了几天了,还认生,怎不消停?”女子乐呵呵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雎鸠似乎也不好意思地伸了伸优美的脖颈,一前一后,轻轻纵身洑水游去。
岸边柳旁,一位男子默默注视着河心,莲动渔舟,欢歌笑语,只见他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似神仙状。男子微微一笑,不禁被女子的动人身影所迷倒。
回家后,他情难自已,左右打听女子身份。从乡井闲人处听闻,她乃是朝廷中的大官之嫡长女,自幼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爱若珍宝,精心培养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喜爱山水之乐,且尤其钟好乐器。
他的心微微一动:“可知她喜欢何种乐器?”
旁人眯起眼说:“你,不会爱上她了吧?她呀,最喜欢那大雅之堂的正乐。钟鼓琴瑟,一般人可不懂得哦。”
他心灰极了,旁人见他一脸失落,赶紧献计说:“倒也不难!邻村的刘麻子你晓得的,曾经也是贵门之后,奈何家道中落……不提也罢,他确精通此道,只是要价颇高,一日所费就要三百贝币,没有个十日,怕是摸不着门呢!”
“没事,我愿倾囊相受,只要他亦肯倾囊相授罢!”
次日,他找到刘麻子,说如此。刘麻子不甚了然地挑了挑眉,问到:“你要学乐?”
他虔诚而欢喜地答道:“是的,先生,不知先生可教否?”
“却是为何?”
“乃在下寤寐思服之神往。”
见刘麻子沉默凝神,他又赶紧表白:“钱好说,只要您教,多少都行!”
刘麻子仰天大笑:“罢了,有钱无难事!好,明日你且来吧。”
刘麻子确实高强,那钟鼓琴瑟玩得甚好,如流水击石,大风鼓沙,如红日照林,白雪覆原。妙,实在是妙!男子不禁拍手称快。]www.xiandiaoyu.com[
专心致志学习几日后,他已有所领悟,刘麻子便问:“公子还未请教姓字,所谓神往,是有心上人了吧!”男子一愣,忙点头,刘麻子若有所思,良久,轻叹一声道:“不如再传授你几曲清雅高妙之小调吧。”他心中愉悦,求之不得。
月过三旬,他已全然精通,于是告别刘麻子,兀自兴冲冲来到河边——那女子果然还在此。
他走上前,稽首问安。女子见了他,内心激动——从未有如此俊俏之人。他兴之所至,一曲《凤凰于飞》于指尖款款拨弹,每一声都如空谷足音,撩过女子的心上。低吟游水,似风过松林。高云遮月,如昆山玉碎。
女子内心无限欢愉,转而却暗自神伤:这一曲《凤凰于飞》不就是自己梦中邂逅的天籁之音吗?可是,父亲权倾朝野,眼高于顶,一向最在意门第,倘若因此不快而扼断少年的前路,岂非枉断终生?
罢了,罢了。
回到家,她思考再三,决定不再见男子,只送出了一封告别信。
读后,他伤心欲绝,夜半时分,泪湿其枕,他再次取信,望着信中那女子的拒绝,委婉,却又坚定,他一怒之下,绝弦破鼓。好不容易睡下,梦中却遇见那女子,可向他问好,他欢乐至极,望着雎鸠鸟,弹起小曲,她靠过来,一起看着夕阳。
醒,却又是空空如也,只有破琴、书信罢了。
何为情?他对她,有着深爱,她对他,却无能为力,单向,不为情。
他,悟了,真的情,他们之间没有。
也罢,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关雎改写现代文800字 篇二:
“同学们,今天让我们一起走进《诗三百》一起欣赏一下周南的《关雎》吧。”“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同学们摇头晃脑的身影变得模糊,诵读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啾,啾。”摸摸昏沉的脑袋,她缓缓抬起头,身下是一片柔软的绿茵。眼前翡翠般荡漾的河水带着浣女悠扬的歌声,如静女青涩腼腆,缓步向前。忽然,耳畔一阵佩环相鸣,惊得她抬头,陌上正走过一白衣翩翩公子,东风轻挑着他腰间配饰,公子对她回眸一笑。
她羞得低下头,葱白细指绞着衣襟,两朵绯红云霞悄然爬上双颊,不自觉躲到就近桃树后。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他为她递上一支桃,欲捻去她发间花瓣,被她羞赧躲开。他又向前一步,她提裙便跑,他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第二日,他又到她常去的河边徘徊,却始终没看见那束窈窕的身影,心中不觉一阵空落。夜深人静,他辗转难眠,心中愁绪万千,月色入户,他喃喃自语道:“月之晓,何皎皎,一日不见,我心悄悄。”
知她喜欢雅乐,他便苦心钻研琴瑟,细细琢磨钟鼓,只为一点一点接近她。琴瑟友之,钟鼓乐之,向之所欣,心之所至。终于,她应允了三月灯会之期。
那日烟火在乌黛色夜幕里盛放,华灯映入她的明眸。他悄悄瞥她一眼,耳尖染上血色。她此刻内心也已是波涛汹涌,他赠的糖画也不舍得吃,紧紧攥在手里。烟火再绚烂,也难入他的眼了,他的眼里只容得下这一佳人,连这华灯初上也黯然失色。
临别之时,她侧头偷偷瞄那少年郎,从未走的如此慢,府上嬷嬷催她快走,二人之间微妙,嬷嬷早已望眼欲穿。待到心悦之人走后,他仍迟迟不肯离去,踌躇之时,忽见地上一点白,弯腰拾起,竟是手绢,上面还有未绣完的关雎鸟,他喜不自胜,快快催马归去。闺房里她看着糖画笑眼盈盈,床榻上他看着手绢心中激荡久久未平。
大堂里摆满玉石翡翠,金银珍宝。媒人与侍女站在一旁,少年郎端居正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鼓声锣响喧闹一片,好不热闹。
轿里她凤冠霞披,萝扇轻遮面,轿外他胸戴红花,身骑栗色骏马。“之子于归,宜其家人……”送亲的队伍还在唱着。
洞房花烛下,他面色殷红,急急掀开她的盖头,眼里欣喜快要溢出。她眼里雾气氤氲,映着那人身形。他郑重地说:“吾心悦女,久矣……”
……
人声鼎沸,笑浪如潮。
她猛抬起头,眼前还是教室,周遭皆是熟识的脸庞,张小乒,李大乓,范老师,陈二嘎……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吗?她懵然不知,仿佛是下课了吧?只得踉踉跄跄随着同学们走出教室。
正在沉思之际,人潮一阵推搡,蓦然回首,一白衣少年与她擦肩而过,又是一阵佩环相鸣,少年回眸,对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