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写成小故事 篇一:
严思彤
黄昏如血,夕阳日落,房檐落水,屋外传来喊叫声,老妇急忙翻身下床,外面一群人在到处寻找男人当兵。
营中一半的兵都是男女老少,老弱病残。老妇看向自己的老伴,脸上的焦急只留下慈祥,想起了外面那群宫兵,心一恨,下了一个决定。
她轻轻摇醒老伴:“老伴,外面官兵来了,你快走吧!儿子都没了,现在我只有你了,放心,他们只抓男人,不抓我,你快走,走的越远越好!”老翁双眼含泪,他并不想流出来,他也不想走:“我不,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虽然人老了,脸上全是皱纹,双眼边全是泪珠,人老了,手上力气却一点没减,他抓住了老妇人的手,让她动也动不得。
见此,她也狠不下心来,只能用哄孩子的语气哄他:“相信我,那么可恶的官兵不会杀了我的,你快走,你不走,那儿孙可怎么办呢?”说完,老妇支起一个笑脸,可老翁却根本笑不起来,想反驳她,可却没有原因,原先紧握的手也松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老妇,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救你,你……你一定要平安!”说完,他便翻墙出了院子。
“哐!哐!哐!”一阵阵砸门声从门边响起,还伴着吵闹声,老妇深叹了一口气,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在门前,她又回头看了眼正在吃奶的孙子,正将她要打开门的时候,门忽然被砸开了。室内顿时尘土飞扬,沙石满院,老妇人一边咳,一边一边眯着眼看向门外。还没等她看清,来人一根铁棍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快,交出来你家中的男人。快!”来的是大汉,他一声怒吼把老妇吓呆了。
正当那官兵想进起去捉人时,老妇一把拉住了他,双眼中顿时泪如泉水一样涌出,“你,你可知我一个老人过的有多苦啊!”
“我原本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原本生活很好,可是……”老妇的话还没说完,那大汉就将她打倒在地,那老妇被打的双眼流血,早已被尘土吸收,她却不在乎痛似的继续说:“可是,一天,我的小儿子附了一张信纸回来。”说到这,她好似想起了一些悲伤住事,泪,又流了下来,“信上写着,因为当兵,我的大儿子与二儿子在战场上战死了,小儿子,则成了一个唯一活的男人,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收到过小儿子的信,他好像和我其它两个儿子一样战死了,也可能还活着。”那大汉没那么多耐心,见老妇在地上不动,他便拿来棍子,那棍子在她身上打的毫不留情。血染红了房间,她闭上的眼也被浇成了鲜红色。〔www.xiandiaoyu.com〕
也许是看老人的呼吸快没了,他好气又好笑的看了眼前的冰盐水,用比毒蛇还冰冷刺骨的声音喊道:“给我泼!”果真,老妇人清醒了过来,她现在身上的伤口正在承受被千万蚂蚁咬食的痛。伤口从红色开始发青,血口变大了,老人却还是一句话都不多说。“哟,嘴还挺严。”说着,他冷笑一声:“用皮鞭抽!”
原本苍老的皮肤四外破开,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好地方。她想说,可她的身体真起不来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可这时,一声婴儿的叫声叫住了正动手的大汉,他们带着丑恶的嘴脸“微笑”的走进了房门。刚要进房门,老妇的声音都响了起来:“等,等一下。”大汉一脸惊愕的回过头,由于伤口的原因,它每一呼一吸都会有上千百万倍的痛苦。可她却咬牙道:“官人,这房里只有我这才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小婴儿,他才一个月不到啊,这小儿一出生,就没喝过多少奶啊!我这儿媳一日比一日肉少,我心痛啊,你们就放过她吧,她可不能当兵啊,我那刚出生的孙子一口奶都没喝过呢,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将我的小孙子处死,为什么,你……你要看我这一个老太婆在这孤独终老吗?”
可那大汉一点也没听进去,那老人也没有力气阻止,叹气声响起,那叹气声中充满不舍、无奈和失望。
门才开了一半,老人却用平常人没有的毅力站了起来,他看向那些官兵,他们虽然被盯的心中有些发毛,但都紧握着棍子,没想到那老妇却说:“您不必捉她,就算您捉了,她也未必心甘情愿。这样吧,你抓我,我虽然老了,但是我可以为军队准备粮食、食物与水,您不必抓我儿孙。”说完,她苦笑了一下。
夜,深了,老翁回到了家门口,他手中的菜叶落在了地上。月,深了,这下没有了官兵,没有了老妇,只有老翁凄惨的哭声以及……落泪的杜甫。
石壕吏改写成小故事 篇二:
段俊宇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山峦变暗。远处传来偶尔几声悲凉的鸿鸟鸣声,衬得黄昏添了几分凄凉。
杜甫背着破旧的行李,提心吊胆地快步走在乡间小路上。路边没有丝毫的繁荣之色,随处可见的是残破的军旗和各种散落的家具,都是官兵抄家时扔出来的。杜甫来到了一座村庄。大部分的门已经大敞,里面空无一人,只有被掠夺后的空旷。稀稀落落的木房子排成一列,只有几座里有人家。杜甫来到一扇破木门前。木门早已褪去了原先的鲜艳,残缺的木板上挂上了蜘蛛网。杜甫敲响了门,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是谁啊?”“我是来投宿的,老人家请留我一晚。”
门“咯吱”一声响了。门渐渐打开。老妇把杜甫邀进屋。老妇人十分苍老,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裳已经掉了色,几个补丁斜挂在袖子上,扣子也早已掉光。老妇人满脸皱纹,一双小小的却充满恐惧的眼睛不再水灵,深陷在眼窝里,凹了进去。一双干裂的嘴唇裂满了口子。老妇人巍巍地伸出手,手上布满了老茧。老妇人从旁边的饭锅里拿出几个窝窝头,递给杜甫:“我们家就剩这么点饭了,不好意思,难为你了,你就将就凑和凑和吧。”
两人正准备进屋找老翁,突然,屋外传来一阵马啼声,还伴随着官兵们嘈杂的脚步声和呐喊声。老妇人眉头一皱:“哎呀,不好了!官兵又来要人了!唉,这年头真乱,前几天刚征过兵,今儿又来了!这大唐是逼我们家破人亡啊!”
马蹄声越来越近,隔壁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苦苦哀求声。老妇人抓起几个馒头装进布袋递给老翁:“老头子啊,你快翻墙跑吧,带上点儿吃的,这官兵不知何时才能走。你从我们家里屋那儿翻过去,官兵不会看见你。那儿有一块儿荒地,你去那儿躲躲吧。他们只收男壮丁,也许我还能逃过一劫。但你要是被他们捉走了,只能是死路一条啊!没有你,这个家还算什么家呀!老头子,你快跑吧!”老翁带上了吃的,但了老妇人一眼,匆匆跑走了。
老翁刚翻墙而走,门外就传来了官兵们的怒吼:“有人吗?快开门!我们要收壮丁,每家交一个!“老妇人催促杜甫赶快躲进里屋,慢慢走向门口。
门“咣”地一声被踢开了,门板剧烈地摇晃了几下,歪斜在了一旁。几个头戴官帽的官兵闯了进来:“快交出人来,别废话!”官兵粗暴地推开了老妇人,想要进屋搜查。
老妇人哭诉着:“大人们啊,你们听我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前往邺城打仗了。前几天小儿子写封家书回来,说两个大儿子已经战死在了沙场。唉,活着的人暂且苟且偷生,而死者就只能死在沙场,再也见不到了!”
官兵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哭诉。他们怒吼着:“我不管你们家里怎么样,反正必须交出个人来!你家老翁呢?他总算在吧?”老妇人听到这儿,哭得更伤心了:“我的老翁啊,前几天听到两个儿子都战死沙场的消息,悲恸欲绝,旧病复发,在床上躺了几天就离我而去了……我的家里更没有人了。”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老妇人心头一紧。官兵皱起了眉头:“你不说家里没有人了吗?”
老妇人接着哭诉道:“大人们啊,我家里就剩下这一个小孙子了。可怜这孩子啊,刚生下来就没了父亲。他现在还在喝奶,我的儿媳妇还在喂他呢!她也没法跟你们走。她衣衫褴褛,还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羞于见你们啊!大人们,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家吧,我家里真的没人啊!”
官兵听着老妇人的哭诉,无奈地说:“唉,我也知道你们没办法呀!可这也是上面派来的差使,我们不抓人不好交待,也要吃苦头啊!”
老妇人说:“我虽然衰老,但是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走。我虽然不能跟随那些壮丁上战场打仗,但我还可以跟你们去参加河阳战役,还能为你们做饭呢!”官兵无奈地点了点头,老妇人留恋不舍地看了看这个家,哀叹了一声,走了。
夜渐渐深了,儿媳妇在里屋低声哭泣,幽幽地哀怨着。
天明了,鸡鸣声传来。杜甫收拾好包袱,背在肩上。老翁悄悄地回来了。杜甫跟着老翁道了别,静静地迈上了大路。
石壕吏改写成小故事 篇三:
陈飞扬
夜幕降临,最后一道阳光也渐渐远去。远处传来一声一声的鸟叫。微风吹过树林,林梢被吹得哗哗作响。
劳累了一天的杜甫在林间的小道上行走,他想快些找到一处过夜的地方,可他却不敢在大路上行走。就在这时,他看到远处有一丝光亮,于是,他加快了脚步,径直走出了树林。眼前是一个小村庄,破旧的茅屋里闪着微光。他走到大门前,用手轻轻拍了拍门,过了一会儿,一位老妇人走了出来。只见她穿着一条补满了补丁的长裙,有一些被撕烂的布条垂到了地面,她那苍白的脸上有一些红,双眼布满了红血丝,还闪着一些泪光。她用沙哑的声音对杜甫说:“先生,您找谁?”杜甫恭敬地回答:“请问,我可以在这儿过一夜吗?”“如果您不嫌弃,那就住下吧。”说着便带着杜甫进屋了,还不忘把门关上。进屋后,她从身旁的一个小箱子里端出一碗深色的米汤,然后,又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了几个窝窝头,她将这些递到杜甫面前,不好意思的说:“先生,我家比较贫苦,您看看这些的菜您吃不吃的惯,但我家就只有这些了。”没事的,老人家,放心,我吃的惯的。”杜甫说着,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了马蹄声,从里屋里连忙走出来一位老头子,老妇人催着他赶紧走:“老头子,你快走吧,不然一会儿官吏们来了,我可怎么是好啊?”然后,他就推着老头子走出了屋子。只见那老头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墙,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老妇人刚回屋不久,门外的狗忍不住的叫唤,只听得一大队人马从远处赶来,他们一边踢打着大门一边大声叫嚷:“开门!开门!快开门!”老妇人连忙跑出屋去,给那群官兵打开了大门,然后恭恭敬敬地说:“官爷们啊,我们家已经没有男人了,你们就赶紧走吧!”
“别废话,快交人,哪有家里没有男人的!快点快点!快点快点!”那官吏头子不耐烦地说,“官爷啊,请您听我说,我家的小儿子前几日刚捎回来一封信,他的两个哥哥早已死在了战场,回不来了呀!”说着,她又哭泣了起来,边哭边说:“像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呀,就只能苟且偷生了呀,而那些死去的人呢,就再也见不到了!”然后,她就大哭起来,那官吏一见,便温和地对她说:“老婆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如果完不成事,就要被砍头了!”
就在这时,寂静的屋内突然传出了婴儿的哭叫声,她的母亲正用手不停地安抚着他,一听这声音,老妇人连忙说:“官爷啊,你们也听到了,刚才那哭喊的正是我那刚出生不久就没了爹的孙子,她的母亲还没有离去,可是却没有适合的衣服出来见人啊。”
然后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官爷们,老婆子我虽然老,却可以跟着你们一块儿走,我到那可以去给战士们做饭。”
深夜没有一点声音了,却能听到一阵又一阵低沉的哭泣声,将幽静的夜晚增添了一股悲伤。
天渐渐亮了,一轮金黄的圆月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照耀大地的太阳。杜甫也收拾行礼,准备继续赶路。他出了门,见到了老翁,握着老翁的手,却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也离去了……
石壕吏改写成小故事 篇四:
李秋赋
夜下悲别
夕阳西下,苍山如海,残阳如血。现在是晚唐的大乱时期——安史之乱。
少顿,夜幕降临,远处马蹄声、杀喊声、哭泣声不断,天空一片漆黑,“呱呱”的乌鸦叫声传来,到处尸横遍野,正是“朱门酒肉里,路有冻死骨”。
杜甫小心冀冀地走在小路上,屏息凝起,连大气也不敢出。嘘!听!官吏又来抓人了,虽然杜甫现在当了个小官,但他还是万分小心,官吏现在像饿虎一般,见人就抓,十分狠毒,他们管你是谁,直接把你拖去征兵。百姓们真苦呀,我又何常不是呢?杜甫暗暗想。
他投宿进了石壕村的村落,可眼前的一幕景象使他悲痛欲绝:房屋破败不堪,到处都有饿死的尸骨,他们的亲人都逃亡在外,没有时间埋,导致尸体长时间暴晒在外,哀鸿遍野,十分凄凉。
“咚咚咚”,杜甫准备借宿到一位老翁家里。
“吱呀”一声轻响,破旧的木门缓缓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年过八旬,头上缕缕银丝胡乱的披散着,脸上隐隐有泪珠滚动。两翼斑白,干枯的手指扶着墙壁,已经布满皱纹的脸慢慢抬了起来,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看向84岁的杜甫。
“你,你找谁?”一个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想来借宿一晚,行吗?”杜甫问道。
这时,村外马嘶人起,零乱的马蹄声传了过来,杀喊声、咒骂声接踵而至。
“妈呀!”老好人一惊,“官吏又来抓壮丁了!你,你快躲到茅草底下!老,老头子!你,快出去,快!”
老翁从柴房里快步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同样布满皱纹,一双粗大的手已经磨出数不清的老茧,衣服上也多处打着补丁,上面全是炉灰和木屑。
“好!”
就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夜晚,老翁匆忙推开门,翻过自家的墙,留下了一句话:“你们要好好活着!”
“一定!”老妇人向老翁伤心地挥了挥沧桑的老手。
杜甫藏在草堆里,看到老妇人一直在哭泣,但声音很小,一时又因惊吓过度,恐慌地听着屋外的情况。
“哗哗,马蹄响亮的声音落在了老妇人家门口。”
“咣咣咣”,一阵“凶狠”的敲门声传来。
他们来了!老妇人无比伤感,心想:但愿能躲过这一劫。
“哐!”衰老的木门再次被捶开,几个官吏大步走进木屋。
“喂!人呢?都给我出来!”为首的官吏凶神般说道。
“在,在这,官老爷。”老为人颤颤微微地说。
“人呢?统统给我出来!”
“哎,官老爷,我先给你讲讲吧。”老妇人欲哭无泪:“我家有三个儿子,已经久久未归。前几天,我的一个儿子寄给我一封信,说两个兄弟战死沙场,他和其他幸运的人活了下来,但也是苟且偷生……”
“别活了!老婆子!跟我走!”为首的官吏拖着老妇人,离开了小屋。
临走前,她仍然望着孙子藏身的干柴,她就要去河阳为军官做饭了。
夜晚静悄悄,衰鸿仍在悲鸣。杜甫起身,走出了木屋,他怎么可能睡着?
“哗”,又是一声响,是老翁回来了,他望望家里,只剩下了他的小孙子,忍不住老泪落下。
杜甫强忍着悲病,与老翁告别,默默离开了屋子,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