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精选3篇)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精选3篇)
时间:2023-04-21 12:03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篇一:

  焦雨涵

  一个宁静的清晨,少年正在家门口劈柴火。一阵马蹄声让这个清晨不再平凡。国家的军队来招人了,凡到十五岁的少年都要去当兵参战。就这样,这个少年在本该读书的年纪被拉去当了兵。少年和他的家人们以为,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不久就能重返家乡,谁知道,这一走,他和家人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城外战火纷飞,黑色的硝烟在天空飘荡,整座城市都在浓烟里一年又一年。终于,在六十五年之后,少年回到了家乡。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年轻活泼的少年,而是满身伤痕的老人。他一进村,傻了眼,原先的房屋都不在了,眼前的家乡变得陌生,不知是物变了还是人变了。他沿着路,努力地回忆自己家的位置,他找了好久,走到鞋都破了,还是没找到,他也没有见到一个熟悉的人。他走向农田里耕作的农民,一个一个询问,小伙子们都不知道。终于,一位老人似乎知道些什么,他说,六十年前村里闹灾荒,很多人都在那个时候饿死或者病死。他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东边的荒林“那边是旧址,你去看看是不是你所说的。”他拄起拐杖,朝东边奔去。物是人非。房子早已坍塌,砖头上长满了青苔,野兔在砖头间钻来钻去,野鸡在房顶上欢歌起舞,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和野谷,野生的葵菜爬满了井台。他累了。他坐下来,生起一堆火,用捣碎壳的野谷来做饭,摘下葵叶煮成汤。锅里咕嘟咕嘟的,汤和饭一会就做好了,他拿起碗,习惯性的递出去,却发现父母姐弟早已不在身边。以前他都先给他们装饭的。他喝了一口汤,那口汤很暖很香,可他咽不下去。他放下碗,站起身,走到门前,看向东边的松柏林,林下全是高矮不一的坟墓,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愤,失声痛苦起来,眼泪滴到了衣服上,留下深色的痕迹。他走到坟前,坐下,闭上眼。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篇二:

  董佳玉

  风从山的那边翻越而来,经过松树林,每一棵松树都直指天空,发出无声的呐喊,他的身旁也有一棵。

  他老了,八十岁啊,漫长的岁月足够让他看淡太多太多,唯独忘不掉这片土地。老人抬起头,他眼窝深陷,满脸皱纹,甚至还有一道骇人的伤疤。这要从十五岁那年说起。[本内容由 西西作文 wWw.xiandiaoyU.com 整理]

  十五岁时,就是这同一片土地,他在林子里奔跑,在小溪里与同伴戏水,在院子里陪阿婆晒太阳,跟随父亲到田里耕种,山间明媚的阳光和富足的产物,给了少年明澈的眼睛和强健的体魄。所以,当招兵的人来到这个偏僻的乡间时,一眼就挑中了他。少年脸上笑着对爹娘说“这下我可以报效祖国了,等我回来,立了大功,再来孝敬你们!”可是他没看懂母亲眼中的泪光和父亲紧锁的眉头。

  是一个阳光很好的日子,他看了家乡最后一眼便加入了行军的队伍。六十五年一晃而过,他用自己的脚步丈量大地,用双手迎战敌军,面对塞北的风雪,他没有退缩;面对敌军的刀剑,他浴血奋战。可是当战友们谈起家乡时,他的心便柔软了起来“打完这一仗就回家”他暗自期待。可是战乱不停,新兵又不够用,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他开始害怕这没有归期的日子,于是他便将所有精力都投在战斗中。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了,他已拿不动刀了,也丢掉了曾经在山林中奔跑的敏捷。终于,一次重伤后,军队让他回家了。虽然没有立什么大功令他沮丧,但是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还没到家,他便开始幻想家中的情景,家里不是很富裕,但知道他回家一定会准备一顿盛宴,他好久没吃到热乎的饭了,父母大概是去了,但还有一个弟弟和两个姐姐,说不定正安享晚年呢,看见他回来一定会很高兴,肯定还添了不少孙辈,到时候可以给他们讲他从军的故事。

  终于到了他千万个日夜都魂牵梦萦的故乡,然而他所见却是一片萧索,许多人家门上挂着一把重锁,院子经久失修,田里野草丛生,他的心立刻被一根细细的绳提了起来,忙拽住一个路边的人询问家中的情况,那人看了他一眼,指向一片最为荒芜的房子,附近的松树苍翠欲滴,树下墓碑累累。绳子突然断了,他的心没有任何预兆地掉落下来。那人还在说些什么,“县府……冤案……悲剧……真是凄惨……”他已一个字都听不清了。

  回到熟悉的家中,采了点野菜做饭,勉强饱腹,他走出来,坐在一棵松树下,长满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墓碑,浑浊的眼中似有什么清亮的东西打转。

  据村民们说,他不吃不喝,在树下坐了很久很久,最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进了松树林,再也没出来过。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篇三:

  何雨薇

  我十五岁就离开了家,为国家征战四方。再一次踏上这片故土时,我从一个曾经英姿勃发的少年,变成八十岁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明知脚下的路早已和儿时玩伴走过千百回,此时却依然觉得陌生。我记得我能叫出几乎每一种植物的名字,现在脑海里却一片空白。在路上碰到一位邻居,我快走了几步问道:“您可知道……我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吗?”那人顿了顿,似乎从已经褪色很久的记忆里翻找一通,给我指了指:“你看你家那个地方,现在已是松树柏树林中的一片坟墓。”不知是不是年老眼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只能隐约从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分辨出一个房子的形状。耳畔响起母亲叫孩子们吃饭的声音,猛然回神,才发现不过一阵风呜咽而过。走到家门前,看到兔子从狗洞进出,野鸡在屋顶上飞来飞去。动物们成了家的新主人——恐怕还不能断然称之为家——因为有关这里的“家”的痕迹已经被岁月揉碎了、磨平了。环顾四周,不得不钦佩植物的生命力。院子里长满了野生的谷子,井台旁也被野生的葵菜所围绕。还记得十来岁的时候,我和哥哥弟弟们在井台旁边摸爬滚打,母亲被吓得不轻:“井台周围的石头都被你们磨光了”。后来家里就流传出一个吓唬孩子的法子:谁不听话,谁的脑袋就像那光秃秃的井台,一根头发都没有。我回过神,手不禁抚摸着被砂石泥土包裹的井台边缘。不知道这些野草在这里扎根了多久,是否见过我的家人们最后一面?我摘下一些植物,用捣掉壳的野谷来做饭,摘下葵叶来煮汤。饭食熟的很快,但我却不知道应该把这些饭菜拿给谁吃。离开家的最后一顿饭,是父亲和母亲做的馒头。馒头的味道极其单一,但我永远无法忘记父母眼含着的热泪和嘴角的笑容。征战沙场,拼上了时光,赌上了性命。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埋没在了山脚。我走出家门,向着东方张望。脸上微微发凉——是多年未流下过的眼泪,在我布满皱纹的脸上纵横,洒落在征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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