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一:
(南昊天)
“难忘”的哲尔赛岛之旅结束后,我们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母亲先是说老房子太晦气,执意要搬家。父亲听不得母亲的哭闹便由着她搬到了离海较远的地方。自此大海与栈桥在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不过好在父亲出远门的机会变多了,并且有时身上还会散发着海风的咸腥味,让我感觉仿佛双脚踩在了柔软细腻的沙滩上,聆听着涛声阵阵。母亲起初以为父亲开始干大事业了,也为着喜人的变化而感到疯狂。可后来母亲在偷偷翻父亲的公文包时,竟然发现钱反而变少了,于是她开始质问父亲。我依稀记得那晚母亲发了很大的火,碗盘摔碎的声音惹得邻居半夜敲门询问。夫妻间的关系随之降低到冰点。与此同时二姐与公务员也正因为那个人而闹着要离婚。母亲伤心欲绝,常常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我凑过去听,除了呜呜的哭声,还有“命运怎能对我如此不公”之类的话。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是个女强人,有时甚至会为了几个铜子与商家发生争执。然而我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的哭泣的母亲,我真担心有一天她会因为希望的不断覆灭而染上精神疾病。为了让家庭生活成为正轨,我与其他家庭成员定了一个不成文规定——任何人都不允许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即使是谐音“鱼”“余”也不行。这条规定很管用,直到有一天父亲酒后吐出了真言。他胀红着脸,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妈也真是够苛刻的,我们亲兄弟俩见个面又怎么了?”我试图制止父亲,可父亲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半开玩笑地说道:“当初我娶你妈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她总是把危险的希望强加在别人身上,而自己并不怎么努力。”我吓傻了,因为这句话完全否定了母亲的一切努力。而母亲又恰好听到,怒气倒映在她的眼眸里。又是碗盘摔碎的声音。
从那以后,父亲日日夜夜为自己说出的话羞愧,而母亲不再原谅,她不愿再将希望寄托在父亲身上。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任何说了有关“海”“老房子”的人都要被她痛骂一顿,并且对我们的关心也越来越少,常常会用“钱不够”的理由来敷衍我们。
一天早晨,母亲在客厅看报,忽然看到“于勒”“富翁”这几个关键字,直犯恶心,便吓得立马将报纸甩了出去。“肯定是这该死的老流氓骗了某位富翁的钱,富翁要来找我们麻烦了!”母亲的嘴唇颤抖着。忽然,门被敲响了,门外站着一个手提公文包,身着西装的老绅士。母亲开了门,对自己刚才的推测深信不疑。“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留下一位老绅士孤独地站在门外。老绅士还想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走了。[本内容由 西西作文 wWw.xiandiaoyU.com 整理]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二:
(陈彦晓)
我们一家人回到家后,二姐夫也上楼睡了,父亲和母亲脸色煞白的回到楼下的房间,锁上房门,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见桌上于勒叔叔寄来的信,那封曾让我们充满希望而现又令我们失望透顶的信。突然房间中传来母亲的吼声:“于勒,没用的东西!他把我们害惨了……怎么办啊呜呜……”父亲没有出声。我敢忙用壁炉旁的钥匙打开门,只见母亲头发变得凌乱不堪,眼睛里放这绝望与愤怒,父亲则无力的倚在床板上,唉声叹气。看见我母亲怒气冲冲的拎着我的耳朵,把门重新锁好。我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吓的不敢说话,“你这个败家子儿,给那种卑鄙的老流氓十个铜子!我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们爷俩。”母亲就叫嚷了一会儿,将我们轰出房间。
晚饭时间,二姐夫从楼上下来,母亲重新梳妆好,坐在桌前。我回头看了看茶几,那封信已经不知去了何处。父亲一面端起酒,赔笑道:“我的好女婿,来,敬你一杯。”脸上写满了紧张与尴尬。二姐夫却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冷冷地看了父亲一眼,没有理会他的殷勤,就喝掉了。父亲愣住了,端酒杯的手颤了颤,姐夫冷笑着说:“抱歉,我的老丈人,可能要问你一个不礼貌的问题,您那个富翁弟弟何时能够回到故土啊?”“哎呀,女婿,你说于勒啊,他可能不久就会回来吧。”说这话时,母亲眨眨眼,不住地向下看去,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放着。“你的谎言应该说够吧!”姐夫突然拍案而起,“那个老头估计都自身难保了,一家子的穷光蛋,累赘,孬种,甭想着我养你们!”姐夫摔门而去,伴随着母亲的绝望的哆嗦,二姐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泪止不住的流,望着手上那枚绳子做的戒指,瞪圆了眼。残阳还是那样的红,同二姐和母亲的眼眶一样。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三:
(梁梓真)
一轮月牙高挂,缥缈照在大地上,菲利普一身疲惫地推开了生了锈的门,和往常一样走进了家,然而今天仿佛有所不同,妻子克拉丽丝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厨房迅速跑出来,欢迎他的回家,菲利普浦用力将让门关,妻子立马从厨房里转过头来,一脸不满的道:“你就是不能轻点吗?”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寻常,菲利普先生来到餐桌旁坐下,有些气愤,没有因为二姐的离去,陋室整个看起来依然十分狭小,所有的物品拥挤在一起,挤在一个小小的潘多拉盒子中,菲利普伸了伸腿,便踢到了旁边的柜子上,有些吃痛,心里更恼了,瞪了一眼旁边儿子,没好气地问道:“最近在学校里成绩怎么样?”约瑟夫兴高采烈地回答,最近的各科成绩,这时菲利普夫人已将晚餐端上了桌。菲利普先生用叉子狠狠地叉上口菜,塞进了嘴里,嘟囔了一句:“也就这样吧。”餐桌上索绕着一片寂静的魔咒,没有人开口,只有铁制餐具碰撞而发出的“噼哩啪啦”声和咀嚼食物的声,厨房传来“嗞嗞”声打破了寂静。好似火苗烧着了什么。
“克拉丽丝,怎么回事?”菲利普先生一脸气愤的朝妻子嚷道。
妻子连忙去了厨房,也低声嘟囔的道:“只是火没关,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
“只是火没关,你知道吗?你随时都有可能把这套房子烧起来,或者将我们烧死,你既然觉得这是一件小事?”菲利普大声吼道。
战争仿佛一触即发,一连几天的不顺心和烦心事早已让菲利普夫人恕火中烧,恕火在菲利普夫人的心中蔓延、燃烧着。菲利普夫人恕吼道:“啊哈,我不已经关了吗?说的我像是将房子烧了的坏人一样!”
菲利普夫人成功点燃了战争之火。
“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工作,还要受你的无礼。”菲利普先生狠狠地将手中的叉子和刀子摔在桌子上,一脸气愤的看着妻子,透过那棕色的眸孔,他觉得妻子就是一只无理的水濑向四处大吼着。
菲利普夫人嘴皮也不差,这几天饱受的怨气一股脑涌上了头,像豆子一般的一个个吐了出来,一个个字母,飞过了餐桌,向菲利普先生砸去。
“哼,一天天累死累活也不见挣几个钱,要不是我好好的打理,可能连一个子都不剩,还不说你那穷鬼弟弟随时会回来吃咱们的,将我们拖得更累!”菲利普夫人刻薄的声音贯穿了整个餐厅,声音在狭小的房子里转了三圈。
菲利普先生大脑被怒气冲晕了头,这几天已经受够了妻子的冷言热讽,但脑中还留着几分理智。
“约瑟夫,现在,马上给我回楼上去睡觉,这是大人的事,无需你掺和。”菲利普冲着儿子说道。
“可是我还没有吃完呢?……”约瑟夫微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有,可是!已经够了,男孩子晚上吃多了会睡不着。”菲利普先生不容易质疑地说道。
约瑟夫只好放下了叉子,踩着“吱吱呀呀”的楼梯缓缓地向上走去。
楼下又是一片争吵声……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战争。
“谁?”菲利普先生没好气地向大门方向问道。
一个低旷、幽深、嘶哑的男音响起:“请问这里是菲利普。达尔汪司家吗?”
夫妻俩用惊骇的眼神对视在一起,一片寂静。
……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四:
(卢弘康)
雪,不停地从空中落下,而同它一样苍白的战报也一张张地落在案前。1870年,拿破仑皇帝率十万军队投降普鲁士后,普军长驱直入,共和国军节节败退。几个月后,尼格里决定在巴黎不远处的郊区与普军进行最后的决战。
父母在几年前便去世了,两个强势的姐姐瓜分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全部家产,身无分文的我只得去军队混口饭吃。可是命运弄人,连枪都不会开的我竟意外杀了一个普鲁士上士。因为那颗尖顶铁胄的头颅,我,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了若瑟夫。达尔芒司中尉。战况不佳,我受命带领一支疾行军向巴黎撤退。
过了一条湍急的河流,普军的骑兵便再无法骚扰我们了,那如狂犬般嘶吼的大炮也远离而去,但那些“鬣狗”便开始他们恶劣的罪行了。每天都有人因身上有十字勋章或一块普鲁士死尸的怀表而被子弹贯穿后脑,但这种威慑仍阻止不了死人的身体裸露在如刀的寒风中的命运。“达尔芒司中尉,我们抓到一个战场窃贼,请问怎么处置?”一个巡逻的士兵推着一个人进来,我不耐烦的挥手道:“拉出去毙了,这种流氓都该杀!”士兵扯着那人便向外走,那个混蛋双手抓住门框嚎啕大哭……连续战败,士兵死伤,父母去世,姐弟反目,十多年来的怒火全被这混蛋的哀嚎点燃了,我拔出枪连开三下,三声巨响后,一切安静了。那流氓呆呆地愣在那,我也愣住了……只有那被子弹打的凹陷的门还在摇曳。
我这才看清那个人的脸,那是一张又老又穷苦的脸,满脸的皱纹里全是沟沟壑壑的污垢,一身撕成条状的破布在凛冽的寒风中颤抖。“于勒叔叔?是你!”我大叫着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这个枯槁的老人,于勒也意识到我是谁了,也用那干瘦的手搂住我呢喃道:“对不起,我让你的父母失望了……”听到这句话,我忽然想起来什么,我推开他,“士兵,把他拉出去枪决。”我冷冷的地向呆在一边的士兵下发命令,一边把枪插回腰间。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让我的家族蒙羞的流氓。
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篇五:
(徐宇畅)
我们回到了勒阿弗尔。
这趟旅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说不上好,尽管哲尔赛岛风景优美,我们却并没有游览的兴致,也说不上都看了什么。
一回到家,母亲就开始破口大骂,女婿每次都来安慰母亲,换来的却总是另一顿臭骂,二姐常为此十分不满,但她与大姐一同从父亲那儿知道真相后,也就再不多嘴了。
尽管全家人都闭口缄默,可阴郁的气氛是无法隐藏的。当女婿又一次来询问时,父母认为还是说出来更好。毕竟,万一他十年后再知道这个消息,就更不好收拾了。
“你应该还记得”,父亲对女婿说,母亲在一旁不停地深呼吸,“在我们去哲儿赛岛的船上,有个卖牡蛎的。你……对他有什么印象?”
“他是一个十分肮脏的人,也就只能给我们卖牡蛎了,完全不能与你和夫人这样高贵的人相提并论。”女婿恭维到。
“那……我要是告诉你他就是我的弟弟于勒,你会怎么想?”父亲说着,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女婿似乎很惊讶:“哪个于勒?”
父亲说:“就是那个在美洲发了财的于勒。我们曾将他的信给你看过的。你记得吗?”
这时,我看见父亲背后的门打开了,两个姐姐伸出头来偷听。女婿张大了嘴,很快又闭上了,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说:“哦……那……即使如此,我也仍会与你们的女儿在一起,您知道我当初爱上她并不是因为你们的钱……。而且,若那个人真是于勒,不更突出了您一家人的高贵吗?”父母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姐姐们也重新关上了门。这件事似乎已完全解决,我们不再谈起于勒,也不再去桥上散步了。
一个多月后,我们收到一封信。父亲看过名字后,脸色突然惨白起来,就如当时他认出水手是于勒时一样。“谁寄来的?”母亲问。“于勒。”父亲答到。母亲也惊恐起来:“他一定是在船上认出我们来了。现在好了,来要钱了!我就说不要去吃那造孽的牡蛎!”歇了一会,母亲小心翼翼地问:“信上写了什么?”父亲把信给我,让我来读。我打开信,念到:“亲爱的菲利普,近来可好?我已经十年没与您通信了。说来惭愧,这十年来我并不是在南美游历,而是破产了……你应该知道的……美国南北战争,于是我只能四处流浪……”。母亲突然打断了我,似乎要发作,父亲却示意我说下去,我继续读到:“然而现在,我又借钱开了一家工厂,已经三年了,现在事业蒸蒸日上……,这些年来,我一直不忘我的承诺,如今是时候报答了。我目前已在回勒阿弗尔的路上。还有件趣事,我见过另一个于勒,与我同名同姓,家乡也在法国,只是战争后他就开始干些不可告人的勾当,现在听说回国了。但愿我将来不会像他一样。你的弟弟,于勒。”我抬头看看父母,只见母亲的表情很奇怪,父亲则一脸欣喜。
于是,我们又仍旧每周去桥上散步。
然而现在,十多年过去了,我已长大成人,父亲也已去世,我的叔叔终究还是没有回来。海的那一头毫无音讯,船长们也都不认识——无论是我的叔叔于勒,还是那个卖牡蛎的于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