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 篇一:
赵安康
到达一定高度就要熠熠生辉。——题记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这首我们儿时都会唱的儿歌,现在的你是否依然清晰的记住。大概最美好的时候就是幼儿时期吧!
你可以无忧无虑的玩耍,也可以在街道上狂奔,也可以与同伴们嬉戏。
不过,我所的并不是儿时的记忆,而是那年与母亲同坐在地上夜晚观星的场景。
那时的我,十分天真,因为看见大人们给农作物打药,喷出来的都是颗粒状物体,于是我就拿起手电筒往天上照,并自豪地说:“妈你看,我在给天上的星星打药,这样它们就不会过期了!”我母亲满面慈祥的看着我,晚风拂过她的头发。那时的母亲,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可能当时傻傻的我觉得这么做是对的。便每晚都央着母亲去田野里,一如既往地给星星打药,母亲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傻孩子!天上的星星不会过期的。”我一脸疑惑地问道母亲:“为什么?”
母亲笑了笑,没回答,仍然满面爱意地抚摸着我的头,此刻,我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后来啊!时光给了我答案,母亲的话语是对的。我每晚打药的时间远不及我不打药的时间,而且就算不打药,天上的星星也总是每晚如约而至,一闪一闪的亮晶晶。
时光漫溯,回收凝望,幼时我是多么天真啊!而母亲的话语燃起了我童年的梦幻,母亲的长发萦绊着我悠然的童年。
如今,长大的每个夜晚总是那么美好,过往的那些美好的事犹如天上的明星一般,镌刻在我的脑海里,落在我心怀,久久难忘……
星星熠熠生辉,每颗星都有自己的位置点亮了我与母亲心中的那颗星,伴着我长大的年华。
曾经那个明朗星空的夜晚,是那么的美好。
都是大风惹得祸 篇二:
郝陇伟
童年充斥着天真与烂漫,像勾心斗角之流在这一阶段是不被允许的。记得那时候村子里的孩子还很多,总是在闲暇时间或假期时间聚在一起嬉戏打闹。
那是深秋,即便是丰收的岁月也不免让人感到有些凄凉,每片凋落的树叶的每一丝纹理都印刻着我们半年多的美好回忆,我们的脉搏就像在风中舞动的落叶一般按捺不住。(www.xiandiaoyu.com)
这一天我们又聚集在一起埋头商量着什么,只听见一声令下,所有人四散奔去,没有很长时间,便又重聚集在一起,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些不一样的东西,有的拿着火种,有的拿着花生,有的拿着别的食材,有的拿着柴火。原来我们打算到邻村的湾里去自己烤些东西吃。我们拿着东西偷偷摸摸的顺着村里的小路想着目的地出发,不巧的是路上碰上了村里的成年人问道:“呦!这么些人干什么去啊?”我们赶忙把东西藏在身后,一脸苦笑的说:“啊?没事,没事,一块出去玩就是。”
我回头低语道:“快!你们先走,我拖着,一会儿我去找你们。”简单应付了一下,我也赶紧溜了。我刚刚我的同伴早都等候多时了,我们中一个人说:“来,生火!”结果,火刚一点着,不过几十秒便不小心引燃了周围的枯草,被秋风一吹,火势愈发猛烈,我们慌忙跑回家拿救火工具,路上有人问道只是草草回一句:“有事……”我们重新赶到,火势几乎到了不可遏制的局面,我们赶忙找土来淹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火势终于压制住了,我们每个人有都变成了花脸,我们相视一笑便四散逃去。
第二天一早吃饭时听爸爸妈妈说:“也不知道谁家熊孩子吧邻村的湾里烧了一大片,黑乎乎的,现在的孩子呀,真是!”我只在一旁一边喝着粥一边随声附和道:“嗯,是,是。”心中长吁一口气:“幸亏不知道是我们干的。”
童年就是这样充满着惊喜,偶尔也伴随着那么点以外,纵然时光已逝,但那份天真无邪终究无法从我们的回忆中抹去!
记忆中的葡萄干 篇三:
吴克城
“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题记
葡萄干在现在很常见,但最能让我难忘的是记忆中曾祖父的葡萄干。
在我记事起,每年逢节回老家都会在门口看到一位安静地坐在小板凳上的老人——笑容是那么的慈祥,他便是我的曾祖父。我家很幸运,被老天爷眷顾,能够四世同堂。曾祖父出生于战争年代,连年的混战让老百姓生活条件十分艰苦,人们大多都吃不饱饭,跟别说这葡萄干了,平民人家根本没钱买。但是由于一次偶然的机会,曾祖父吃到了一次葡萄干。虽然那时葡萄的质量远不如现在,但曾祖父的激动溢于言表。每次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曾祖父的眼里闪着光……
而我的到来让曾祖父喜出望外,回老家时,曾祖父都会提前准备好一包颗粒硕大、较饱满的葡萄干,虽然我那时不太爱吃,但是我还是吃的很开心,曾祖父也很高兴,高兴的时候,便会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头,慈祥地对我笑。
记得在曾祖父九十岁生日时,父亲带着我们一家,回老家给曾祖父祝寿,在路上,我一遍遍回想曾祖父那满是皱纹却又很慈祥的笑容,当然还有那葡萄干,去了才发现曾祖父因为太高兴把葡萄干给忘记了,于是曾祖父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小名:“咱爷俩去趟小卖部。”家里的亲人们也不便阻拦,毕竟是九十大寿,让老人开心最重要,于是我搀扶着曾祖父慢慢地走向小卖铺……
每年回老家地次数很少,曾祖父很少看到我,他就会在每一个节日地当天,拿着小板凳,和一张小桌子,安静地坐在那里张望,桌上总是一杯热气腾腾地茶和为我准备好的葡萄干。
现如今,曾祖父已离开了我们,每每家人去祭奠时,我便抬出曾祖父常用的那张小桌来,脑海里总泛起静静的等待着我,手提着大包葡萄干出现在拐角处的曾祖父,我默默的擦了擦不争气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