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作文 篇一:
冷风从窗户里灌进来,我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窗外,风声呼啸而过,仿佛悲伤过……
道闪电划过夜空,雷声在耳边炸响,哗啦_刹那间大雨倾盆而落,风声裏挟着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杂,不用亲眼看见,光听声音我就能想象,远处那些山那些树那些建筑那些野草他们这样在黑夜里同狂风暴雨博斗;我也能想象,这场暴风雨怎样在寂无人声的夜里席卷大地……生命在这一刻显得那么伟大而又那么渺小。
关上窗子,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桌上的台灯孤零零的亮着,手机屏幕里播放着《东邪西毒》画面里的张曼玉倚门而坐,身后是她的孩子和爱了她一生的男人,秋风杨起漫天黄沙,她i说:“我最好的时候,不在爱我的人身边。”
秋风送来的不是秋思,而是回忆。秋风都是以往年的秋天吹来的,裏挟着光,吹过冬夏,吹过树上最后一片枯叶。然而落叶毕竟没有在我的回忆里留下太多印象,记乙里的秋天都有一场连绵的秋雨,我打着伞穿过雨幕,灰色的云痴缠着不肯离去……
回忆是一座坟墓,埋葬的都是过往。你不用掘开太深,因为有些东西已经腐烂,是见不得光的你也不用太过沉迷,因为那样最终只会连自己也一同埋葬。回忆只适合珍蔵,用岁月去酿一杯酒。
人生有七苦,曰: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求而不得又是最苦,众生皆苦?不不不,有求皆苦,无欲则刚。欲望是一切烦恼痛苦的根源。无欲无求则可以成佛。
佛于是说:“一切有为法,如露如电,如梦幻泡影。”人生不过一场春花秋月,尘世是三千烦恼丝,剪不断,理不乱。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这样想着,吃完最后一口泡面,准备开始下一部电影。
凌晨三点半作文 篇二:
朋友在听我说前几日的海岛之旅,我说自己晚上一两点才睡,但在凌晨三点半就起床赶在潮水褪到最低线时跑去海边捡贝壳。朋友在惊讶之余开起了玩笑:“那你还睡什么,干脆别睡一直坐在海边等啊。你这是拿生命在捡贝壳吗?”
我笑着摇头,接着就转了话题。有关的话题一扯出来就会没完没了,那些关于我为什么会喜欢捡贝壳、我为什么会喜欢看海、我为什么会看不腻同一片土地的原因,说太多反而显得潦草。[本内容由 西西作文 wWw.xianDiaoyu.com 整理]
如果非要回答,只能是因为喜欢。
哪怕同一个岛屿我已去过三次,下一次到来时还是会兴奋得像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风景。
我喜欢岛上的旅行生活:白天在香蕉林里穿行,夜里听海浪的声音,随时都可以徘徊在沙滩上把自己喜欢的贝壳与珊瑚石装进兜里。不论晴雨,想出行就出行,有朋友再侧也好,独自一人也罢,我始终喜欢外出,细细感受陌生气息,享受着有着烟火气的旅途。旅行,本该如此自在美好。
这趟接地气的旅途里不仅有众所周知的景区景点,也有当地人才会前往的菜市场和渔民码头;有连导航都说不清名字的村庄和小道,也有望不到边的海域;有绿绿的覆盖了满山的绿色藤蔓,也有长满茅草的荒草地以及藏有坟墓的山林……我可以去码头买海鲜做一顿饭,在日落余晖里就餐,也可以抱着椰子冻和裹了面粉油炸得香脆的虾饼去沙滩边的树下一坐一下午。不怕中暑,不怕晒黑。
我喜欢看形态各异的火山石凌乱地散落四处,五颜六色的珊瑚石堆积在沙滩边,大小不一的贝壳或正面或反面摊在细沙上,绿色的海草被海浪冲上岸,密集的小生蚝依嵌于礁石,寄居蟹占领着空了的海螺,小贝壳和螃蟹在靠近海水的绵软湿润的沙滩上打出一个又一个小洞,海平面上,暖橘色的太阳缓缓移动,近处的云层里光芒万缕。
海上风光,梦幻且壮观。哪怕是阴天的清晨,看着海天一线慢慢明朗,心情都会变得不一样。能令人产生诸多思考的大海,又怎么能不令人产生一些奇妙的情结呢?
我喜欢看海,哪怕我听不懂海的语言。
我喜欢贝壳与珊瑚石,哪怕我并不能猜测出它们的年岁历史,不了解它们在海底发生的那些故事。
凌晨三点半奔去海边,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用“疯狂”来形容的事情。我不是用生命在捡贝壳,我有好好睡觉,虽然睡眠时间很短,但我做了一个好梦,闪回过去的梦。
我好像又回到了异地那片只去过一次的.陌生海滩。
海滩上很安静,也看不见其它人的影子,似乎游人都离去了,但我知道并没有。有些游人喜欢挖沙、堆沙玩,也有些人不仅仅喜欢玩沙,他们会趁着夜晚来临之前在沙滩上挖出很宽大的坑,以便夜间坐在里面聊天喝酒,还能伴着海浪声看星星和月亮。沙坑四周的沙会带着白日吸收的阳光温度,略温,不冷,我没体验过夜里躺在沙坑里是什么感觉,但光着脚踩在小沙坑里的那种感觉已让我觉得足够有趣。
靠酒店的地方,彩色的远距离射灯以及海滩酒吧前那些晃晃悠悠的星星灯已经暗下来,两个小时前尚在熊熊燃着的篝火堆已经被处理得一丝痕迹也无,一个小时前还在轰轰吵着的音响设备也都沉默了,一瞬间满世界只剩下海水的呼号。像小孩找不到了家人,像风沙迷失了方向,在大哭。
当时是凌晨一点多,结束工作没多久的我再次返回白天因为工作需要不得不快速经过的沙滩。再次触及温软的沙地,我忍不住放慢了脚步,赤着脚沿着沙滩与海浪打上来的湿润线慢慢走。路过几个沙坑,分别都有三五个影子斜坐在内轻声玩笑,偶有笑声透风传来,似乎那些陌生人就打算这样过一晚。
十一月中旬,夜里的海风有点凉,我的裙子并不耐寒,可沙粒的柔软和那些彩色的贝壳让我舍不得就这样离开。
早在傍晚开始退潮的时候,就有许多五颜六色的贝壳随着潮湿的沙滩一道裸露出来,那时候沙滩游人很多,大些的贝壳很快就被人捡走了。入夜以后,就只剩下一些小贝壳。我望见那些贝壳的时候,它们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滩上,毫无形象可言,整体都呈现出一种懒懒的姿态,像在悠哉晒月光。可实际上,它们死去许久了。
那时候我的头发还很长,发尾被海风带着吹打在脸上,我却顾不上疼,只一心专注着弯下腰去捡脚边的贝壳。耳边尽是海水拍打在大礁石上的声音。
很多贝壳里会夹带有泥沙,但只需捏着贝壳到海水里晃一晃,泥沙就会消散在水里,然后我也不管手中的贝壳湿不湿就扔进随身背着的小背包里。小半截沙滩走下来,背包已经有些重量,我便停下来,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眨眼,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在不知不觉中离海水越来越近,没提防之下一个海浪翻上来,力度大得差点将我撞倒。
脚下急忙移动,待离得海水远些,才跌躺在沙滩上看着海水不说话。
枕着沙滩,听着海浪声声响,那样的感觉特别自在美好。
有朋友在那时候给我发消息,问我睡了没,我举着手机靠近海浪,按下录音键,把异地凌晨的海浪声发给对方。对方说,这么晚了还在户外?我说,海浪声太吵了,我在沙滩上跟它吵架呢。对方说,那吵完赶紧睡。我说,好。
梦就结束在这里。
醒来凌晨三点半,闹钟在枕头底下响着,提醒我该去赴这场海浪与贝壳的约。
于是便带着欣喜的心情,披着暗色向海边行去。
凌晨三点半作文 篇三:
在凌晨的时间里,乡下的夜如一头黑色的凶兽,吞着这片土地消化了许久。这样的舒服,就像久饿后回家的吃饱喝足,就像劳累后睡前洗完一个热水澡,通透的舒畅总自发的眯眼和呻吟,不然这繁星眼眸又为何没了先前的熠熠生辉。
乡下的夜很凶,可却总有人不怕,不然为何还有不熄的灯,不眠的人?看着他手里捧着的,我明白了;看着他时而激动、时而沮丧、时而沉默却暗暗发力,特别是手指一套转、点、抹、按配上最后猛然一摔,伴随那年轻却坑坑洼洼的脸庞上止不住泛起的悲愤,我释然了。气愤绝对比酒更壮胆,虽然没多少人知道。凌晨的三点半,一场玩乐的夜场。
凌晨的夜里,这片土地上除了不眠的青春,唯一亮着的是每家每户外的电表,上面的脉冲信号灯不停的闪着,执拗像被惹到的“平头哥”。这让我想起城里的兄弟说起的故事。
城里的夜是没有那样的自由,那碍眼的橘黄灯光几乎洒满整个城镇,总有几家几户的灯亮着,特别是高中学校旁的公寓里,好像是来自四面八方搬来的学生吧,他们的灯有亮有暗。有开着吸顶灯去睡着的、有点着台灯写试卷的、也有只一屏幕光好像要亮一宿的。这对夜是多大的不尊重,不然我那兄弟也不会总来诉苦。于是他生气的看遍所有“讨厌鬼”。凌晨三点半,父母起夜,关掉吸顶灯,那个睡着的“讨厌鬼”似乎舒展了眉头;凌晨三点半,睡眠的大流开始围剿“顽抗者”,屏幕的亮光忽地摔在了床上,没多久也自动息屏;凌晨三点半,只剩下“反抗军头目”了,台灯的光发散着一种橘黄的温暖,白纸上,手与笔练习着拉丁舞,时断时续,似乎是在找出正确的轨迹。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这场围剿还是胜利了,白色纸上,合理的轨迹被推演了出来,优美的舞者终于顺从了“围剿者”的意愿。但达到目的后的顺从,胜利就真正属于“围剿者”的?
夜,这头凶兽,从来不会主动打破自己的规律,降临即工作,让世界休眠恢复;天亮即离开,没有丝毫犹豫。可能我从来不会明白那些“讨厌鬼”的疯狂、执拗和放纵,或许,这就是生命每个阶段中独特的标签和绚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