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续写800字作文 篇一:
山重水复疑无路,我心行于困境之中,挫折之时,一个人的痛苦,该用怎样的天平来掂量?谁愿给我一份体谅?
——题记
秋叶仍在树的挽留中离开了,孔乙己也在人们的讥笑中,用手在地平线上努力地挪动着身体,离开了大家的视线。
无论孔乙己怎么努力,始终走不到那个叫做“家”的地方。夕阳渐渐西下,夜幕降临了,此刻户户茅屋都亮着温馨的灯光,孔乙己望着那闪烁的光芒,又何常不想有一份相伴的肩膀?可他不愿,也不甘心放弃自己的读书生涯,他望着星空感慨:“读书枉清高,吾将何去何从?”秋风吹来渗骨寒意,孔乙己便也只能在这寒风落叶中度过一宿。落叶洒满他的身体,似乎要将他吞噬。
孔乙己醒来时天亮得刺疼他的双眼。突然,一个小女孩重重地跌在他面前,孔乙己回过神来,艰难地挪动着身子,伸出满是血迹的手想去扶小女孩,女孩却摇摇头说:“老爷爷,娘亲让我自己爬起来,谢谢爷爷,我不疼。”
孔乙己的手僵在半空,眼眶中的液体却不断涌出。
“爷爷摔倒了吧?不疼,不疼,娘亲说要自己爬起来,不哭,要做勇敢的人。”
孔乙己又何尝不想藐视一切挫折,让痛苦烟消云散,让快乐撒满旅途呢?回首间,自己的一生都在软弱中走过,人生毫无意义!他问自己,为何宁愿沉沦于沿泽而不做一丝反抗、没有丝毫醒悟?
错了吗?为什么早已经历了地狱般的磨练,却创造不出天堂的力量?手指早已血迹斑斑,却始终弹不出世间绝唱?
回头遥望走过的路,才知仕途的路已布满荆棘,另外的道路本可安逸,可无知的自己偏要逆风航行,换来的是伤痕累累。望着小女孩天真的面孔,孔乙己多希望一切可以回到原点,放弃那个他所追寻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位置。可一切都晚了!回不去了——孔乙己伤得好重,好重。他的一生是如此劳累,在这个秋天里他得到了休息,安静的解脱了。虽然有些凄惨,但他并不孤单,至少还有个小女孩叫他爷爷,为他的离去哭泣。
“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这声音并没有随孔乙己的离去而消逝,也没有人知道,正是这声音的主人崛起了孔乙己安息的那块土地,摸走了孔乙己的陪葬品——十九个钱。[本内容由 西西作文 wwW.xiandiAoyu.com 整理]
风依旧吹着,叶仍在落着,孔乙己这个名字早已随风吹散,只是“还欠十九个钱”的声音至今仍在回荡……
孔乙己续写800字作文 篇二:
夹着瑟瑟的秋风,孔乙己拖着蒲包蹒跚而去,面对着两侧冰冷的建筑,他打了一个寒战,再看看此时已无比落魄的自己,他不禁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此时此刻,他就像枯黄的衰叶,无人问津,任凉风吹扬在这寒秋之季……
转眼间,寒冬已临,外面伴随着狂卷的北风,雪花飘飘而下,带着一阵阵寒气。孔乙己瑟缩在泛着丝丝凉意的土炕上,顶着一件不堪入目,无法辨色的薄褥……他已身无分文,饿了好几天了。院中唯一能入目的只有一口井,那是维持他残余的生命的唯一办法。每天,冰冷的井水顺着他的喉咙缓缓流下时,一股寒气袭遍全身,之后,体温也随之黯淡。他绝望了,生命像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他勉强又支撑了几天。这天清晨,他跌跌撞撞地来到井边,刚要伸手打一瓢井水充饥,但是,他已无力,双手一松,只感觉头轻脚重,一头载倒在井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慢慢喘了一口气,庆幸捡回了这条残损的生命。
他晕了一天一夜,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惊动了那根久违的神经,他努力地睁开双眼,却变得疯傻了,他已失去了理智。于是,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呵呵,高中了,恭喜,太好了,吾已高中矣……
他摸索着,跌跌撞撞的走进房中,却绊倒在坑边,他微微地睁开双眼,眼前竟浮现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画面上,他看到了自己高中了举人,正坐在公堂之上审案。堂下乃是“咸亨酒店”的掌柜。掌柜告孔乙己欠了自己十九文钱,至今未还,他希望县官判孔乙己即刻就还,否则就杖责二十大板。于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被带到公堂之上。他一看,这人竟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急得用力一跺脚,结果气急攻心,双眼一瞪,不省人事了……刹时,寒风猛烈地吹,吹醒了他,也吹散了他眼前的画面。他焦急地用力去抓,却什么也没捞到,而他再也未能熬过这个大雪风飞的夜晚。
秋天结束,落叶脱落,回归于土地;冬天降临,无情的雪花,预示着他生命的终结。
春天来了,又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可孔乙己的生命已经随着冬天的脚步远去了。
孔乙己续写800字作文 篇三: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已的确死了。这种想法一直持续着,直到那天。
那是一个阴蒙蒙的雨天,雨水淅淅沥沥地落着,拍打着地面。十多年过去了,我从温酒的小伙计升到掌柜,还是在鲁镇的咸亨酒店。自从我接手掌柜后,店里的生意一直红红火火,可是近几个月,来喝酒的人越来越少,生意也一天差比一天。听乡人说,山上的那座庙内的菩萨很灵,无奈只好上山。
独自走的两时辰的路程,终是到了。落雨如初,寒风依旧,收了伞,走进去。远远看见佛像前跪着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双手合一,嘴里碎碎地念着不知什么话语。走近了,屋外的雨声啪啪作响,所以实在是听不清,是觉得这背影非常熟悉,但又很陌生。此时是背对着我的,似乎没有察觉到,我弯下腰,想要看清他的脸庞。“你是——你是孔——”没等我说完,他便回过头,看来确实是他了。“孔乙己?”,我问道。他的目光顿了几秒,后又站起身,捋了,捋了捋依旧花白的胡子,只是比以前平顺了许多。“你是?啊,你是十几年前那酒店的伙计?”面对他的问题,我有些没回过神来“嗯,是,是我”。
孔乙己还活着,这让我感到很出乎意料,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在最艰难的日子里熬了下来,就算熬了下来,他身无分文,做什么才能得到口饭吃?我不知道,的确不知道。办完正事后,我是和他一同回去的。我撑着油纸伞,望着身前这打折了腿的男人,内心忽然有一丝感慨,但更多的是疑惑与不解,因为他一路上都笑着,脸上挤满了笑,他还问我:“茴香豆的‘茴’那四样写法,你都知道吗?”,我不解地看向他,他笑了笑:“哈!这‘茴’字呀,第一种写法是……”。他倒一点也没变,说起话来还是满口的“之乎者也”。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终于,我按耐不住心中的疑问,问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还有那件事之后,你——”“哎呀!”他摆摆手,打断了我。“过去了的事,还提它干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接着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生活中怎么会有过不去的坎!”
他走着、说着、笑着。不一会儿,见到了熟悉的酒店。“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哦,对了,那年的十九文钱,也一并还了罢!”